痕迹。而他的双手则从青年腰腹出不断上移,直到捻住青年胸前两颗已有些发肿的红珠,才开始揉捏把玩。
他的神色暧昧,柔声开口:“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快活么?”
被把玩的青年默然不语,坚持面瘫脸一百年。
那年轻男子似乎有些怒意,先前的笑容倏然敛去,他胯间一个用力,就将那青年侧翻,再度前后□起来!
这一轮征伐,又是两三个时辰不肯停歇,他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用不完的精力,直将那青年撞得眼中泛出水光,前端亦是泄不出什么,才肯交待在青年体内。
抱着怀中人亲亲摸摸啃啃的年轻男子,没发现他禁锢的青年绷着脸翻了个白眼。
顾白很郁闷。
感觉泥煤!快活你全家!
你特么下毒让劳资不能说话又怪劳资不说话,精分不是这么玩儿的吧!
都三天了,他就没离开这张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顾白吐槽无力,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大杯具。
这个悲伤的故事是从顾白反射性逃跑又自首未遂被抓回来的那天晚上开始的。
他亲手写下的笔直笔直的种马故事的种马男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激变异了,突然化身基佬,要千里之外……不对,是一张床上夺他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