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方走去。
亓官锐晃身跟上,就来到了顾白的右侧。
他的神色间很关切:“哥哥,有没有不舒服?”
顾白想“呵呵”他一脸。
他抬了抬手,腕子上细细的锁链垂挂在袖子里,照旧让他丹田里的武气无法运转。
你特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真担心劳资就给劳资卸下来啊!劳资保证一秒内舒服全身!
亓官锐笑了笑,过去揽住顾白的肩膀:“是我的错,我应该扶着哥哥的。”
顾白一窒。
自说自话你这变态靠点谱吧!还有扶和搂是同义词吗回去把汉语词典给我背一遍啊!
亓官锐看着顾白冰冷的侧脸,忽然有些抑郁。
随后他就顺从心意,将顾白的脸掰了过来。
顾白:“?”
亓官锐看着顾白的眼,依然是淡漠的,纯黑的,甚至是干净的——但它们也太过干净了,干净得映不出一个人影来。
子车书白的眼里没有他……一直都没有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里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难耐。
亓官锐忽然开口:“哥哥,你要怎么样才能看到我?”
顾白莫名其妙。
劳资看到的不是你难道看到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