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年,何必因他徒舔一丝烦扰。
而她一个人,反而更加自在。
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天色都暗了下来。
窗外,沿路旁的路灯倏地亮了起来,路灯下是路人和车辆映下的黑影,由大变小,由小变大。风好像有点大,光秃秃的枝丫在半空中轻颤。
冬天的夜,总降落的异常的快。
陶可急急地换上了一套稍顺眼的衣服,扒拉了几口一早在便利店买好的蔬菜色拉就出门了。
晚会的场地离陶可住的地方有点远,尽管如此,陶可还是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大年三十,大家都聚在了家中围在一块吃年夜饭看春晚,街上行人稀疏,光影下陶可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却也是勾肩搭背,成双成对。
刚出门的时候不觉得,乘在计程车上时也不觉得,但是独自一人等在这里。不过才过了十分钟,陶可就开始哆嗦了起来。
晚风呼啸而过,耳边都能听见呼啦呼啦的声音,陶可搓了搓已经冻得僵红的手,捂了捂耳朵却一点儿用都没有,几近没有知觉,脚上更是冻得直发抖,她低头看了看脚上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禁不住冷嘶了一声,牙齿都开始打架。
趁着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