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
他这是在解释?可是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些。
陶可不禁嗤之以鼻,“陈子桥,你不用向我解释的。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这样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真没什么,你继续忙,我要去看联欢晚会了啊。就这样吧,拜拜。”
就像逃兵一样,陶可连再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了,恍惚听见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听筒里传出来,却已来不及,陶可仓促至极地挂了电话。
鼻子很酸,酸到骨头都隐隐作痛,喉咙里好像长了千百根刺儿,艰涩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但不想哭。
胸口闷闷的疼。
她打了辆计程车回家,计程车到了家门口时,脑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倏地改变了主意。
“师傅,送我去浦发香舍。”
浦发香舍是陈子桥住的地方。
然后她就坐在了这儿,对着夜空数星星,却发现广袤的天上找不到一颗星星的存在。
今晚的天色似乎不太好。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她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要等他回来,让他给她一个最直接的答案。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也不想继续当逃兵。她明明是一个很果断的人,凭什么到陈子桥的面前就变了?她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