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声。
本以为他不会管她了,而且刚刚那么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烧了吃似的,结果竟然把她开回了家来。
这算不算是他向她低了头?
陶可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全身像被通了电流似的,被一种不知名的情愫贯穿了五脏六腑,耳后根都不由地开始发烫。
这是不是就叫做悸动?
陶可压抑住自己越发激烈的情绪,安抚自己:陶可啊陶可,你怎么给一点阳光就灿烂呢,人陈子桥只是做他想做的事,跟你是谁无关,你乐什么乐啊!
一行三人进了陶可的家。
陶可的公寓很小,一室一厅的小套,一下子进了三个人有点儿挤。
由于没有必要的医疗设备,所以肖静怡只能把输液袋挂在了衣架上。一切就绪后,陶可乖乖地靠在了床头,看着自己的手上又多出了一个针孔。
输液袋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稳稳地掉下来,肖静怡起身告别,陶可表示了谢意后,陈子桥和肖静怡一起往外走。
听到门打开又合上的响声,陶可忍不住探头瞟了过去。
只见陈子桥的身影又出现在房间门口,陶可立刻收回眼神,装作若无其事地吸了吸鼻涕,“咦,你怎么没走?我还以为你跟你嫂子一块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