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神经绷得很紧,就像在拔河似的,用力的拉扯,她疼得厉害。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后脑勺那块就好像装了个沙袋,头又疼又沉,双腿发软,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后。她双眸不自觉闭上的刹那,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倒下去时,耳边还徘徊着曾纪琛最后一句话:“陶可,从今天开始,除了手上还没完成的,停止一切活动。”
26、日久贱人心25 ...
“醒了?”
陶可轻轻动了动手,手背上有些刺痛,她微睁着眼向手上看去。手背上长长的输液管与上方的输液袋相接,无色的液体正一滴滴匀速掉落。
楚煦的脸凑了上来,“感觉怎么样,要帮你把床摇起来吗?”
陶可自己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你送我过来的?”
楚煦摇了摇头,“我刚过来没多久。”
陶可垂下眼眸,“嗯,有事吗?”
楚煦一笑置之,“一定要有事?你生病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你。”
“那你看好了?我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陶可撇过头去看向窗外。
楚煦一怔,随即苦笑,“你这是在怪我?”
陶可斜睨了一眼楚煦,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摇头,“没有。我怪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