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极爽利,我今儿都听呆了。”
陈颐安笑道:“你以前没有品级,本来见的就少,就算是见了,也是在人多的场合,想必是第一回随着母亲单独见太子妃吧?”
郑明珠当然不知道以前的情形,见陈颐安这样说,便顺杆下的点头:“可不是,以往见太子妃,只觉大方高贵,没想到私下里这样随和,我真是受宠若惊。”
陈颐安就笑出声来:“是呆若木□。太子妃性子爽朗,为人宽厚大方,你学一学她也是好事,平日里母亲事多,也难得进宫,你如今是县主,若是闲了,就递牌子去陪她说说话儿也好。”
郑明珠便应是。又笑道:“太子妃与母亲是极亲热的,听说以前太子妃在咱们家住了一阵子?”
陈颐安吃完了,丢了碗,翡翠便端了茶来服侍他漱口,郑明珠的心思哪里在吃饭上,也就不吃了,跟着他坐到炕上去。
陈颐安才说:“姑母自生了表姐之后,身子骨儿就一直不好,一年里倒有□个月在外头别院住着,母亲当时也刚嫁过来,每次姑母不在,母亲就把表姐接过来玩,直到表姐赐婚太子,这么些年下来,这情分也就不比亲母女差了。”
郑明珠点点头,斟酌了一下才说:“今儿还听太子妃说了个事儿,原是那日在慎王府,我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