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日子,外书房的丫头的缺一直没补,母亲就想着让这丫头补个缺罢了,便赏了给我。”
陈颐安虽说话里话外的替陈夫人描补,郑明珠也听出来陈夫人的意思了,宣纹是她赏的人,郑明珠一声不吭把人打发了,先就失了礼,这也是郑明珠后宅经验不多,不谙细务,有失周全的地方。
二则,天下的婆母,便是再宽厚明理,待媳妇与待儿子都不可能相同,尤其生怕儿子让着媳妇,自己委屈了。且如今委屈了自己,今后就有可能为了媳妇委屈母亲,委屈家人了。
这大约也是对小两口的含蓄提醒了。
不过这一手也是无懈可击的,陈夫人是掌家主母,哪房有了丫头出缺,补一个进去,实在是太名正言顺不过了。
郑明珠就望着陈颐安笑道:“既然是母亲赏的,你就收了她罢了。模样儿倒是齐整。”
陈颐安啼笑皆非:“少装大方,要不是怕你不喜欢,吃起醋来,我也不至于把她放到后头院子去避开你,你就还当不知道也就罢了。”
“这怎么一样?”郑明珠嗔道:“以前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既知道了,还是依母亲的意思,把她调到外书房来服侍吧,不然我也不好见母亲。”
陈颐安还要说什么,郑明珠先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