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身子虚些,且血脉有些郁结,并无身孕。”
燕太太经不住竟问了一句:“可诊的准了?”
那大夫面露不虞之色,只是不好发作:“老夫行医三十年,喜脉是极好诊的,自不会有错。”
燕太太忙笑道:“并没有疑先生的意思,不过是太要紧的事儿,须得细细问问,徐贵家的,请先生别屋款待喝茶,请大管家好生陪着。”
待大夫走了,燕太太便道:“即刻把秋姨娘给我传过来,简直太胆大妄为了,如何了得!”
不一会儿,就听外头哭声凄楚,娇弱如水的秋姨娘被两个粗使婆子扭着进来了,丢在地上,鬓发散乱,一脸泪痕,真是我见犹怜。
郑明珠听到过好几次她的名,这才第一回见到她,大约也是最后一回见她了,虽说不是十分娇美,却是十分娇弱,一双细细的眉毛,斜飞的眼睛,腰身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此时哭的凄婉的很:“太太,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啊,那是大夫说的……并不是我胡说的……太太明鉴,连太太请来的大夫也是这样说的呀,我是真不知道啊。”
这个蠢货!
郑明艳身为主母,立时喝止:“太太没有问你的话,你有什么说话的地方儿,快闭嘴!”
那秋姨娘顿时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