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轶没太在意二人的话,他的眸中闪过一道意味难辨的暗光,暗器与桑楚青来自同一个方向,可桑楚青身子这般羸弱,难道偷袭他的另有其人?
韩正齐紧了紧抱着韩珍的手:“姐夫,说句良心话,天轶固然有错,可姐夫你未必没有!”
“你什么意思?”
韩正齐将注意力扯到别的问题上:“要不是你将我长姐囚禁在佛堂,不让她与柔儿见面,她何需偷偷摸摸地打扮成一个丫鬟来探望柔儿?”
桑楚沐的脸如墨般暗沉,声似水般寒凉:“囚禁?韩正齐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姐姐疯癫成性,不知误伤了多少下人,上次更是痛打了柔儿一顿,我不过是怕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害人害己,这才叮嘱人好生看着她。吃穿用度,我不曾少过她分毫!”
韩天轶回过了神,壮着胆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盼着我的姑姑早些殒命,好给某些人腾地方!”
“天轶!不得无礼!”韩正齐喝止了韩天轶,他与桑楚沐同辈,相互嚷两句无伤大雅,可天轶是小辈,对长辈叫嚣传出去可就辱没丞相府的教养了。
“父亲!”韩天轶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父亲,姑姑在这里根本得不到良好的修养,我们还是将姑姑接回丞相府养病吧,等姑姑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