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的海棠盆栽,淡道:“她很好,请殿下当断则断,不要再记挂她。”至于冷香凝在哪儿,她是永远不会告诉慕容宸瑞的。
出了大门,绕过回廊,慕容锦叫住了她。
“只是一个问题,你何必吝啬回答?我父王即使知道你娘的行踪,也不会贸然前去寻找。”
桑玥的唇角高高扬起,笑意却凉薄得几乎不存在:“那么,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慕容锦温润的笑着,眺望着她也在眺望的方向:“你似乎永远都这么绝情,我父王爱了她那么多年,最后竟然连替她担忧的权力都没有。”
桑玥绕了绕廊下八角玲珑灯坠下的红色穗子,目光深远道:“没有人逼着你父王去爱,如果一个人付出了,另外一个人就必须有所回应,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明知不可能,就该果断地放手。”
慕容锦的笑意里藏了一丝隐忍,侧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完美的侧脸:“也许,他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心满意足,这样的感情也不被容纳吗?”
桑玥对他的深情注视浑然不觉,似笑非笑道:“欲望是无止境的,现在只想看一眼,是因为他连看都看不到,一旦看到了,欲望就该升级了。所以,不论是谁,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这种萌动扼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