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那种渗入骨髓的痛扭曲了他俊美无双的脸,当裴浩然讲完最后一句话时,他再也忍不住胸口堵得快要爆炸的火,掀开棉被,一掌劈向了裴浩然的胸膛!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对她做那样的事?”他的眼,水光闪耀间,流转着足以焚天灭地的烈焰,他揪住裴浩然的衣襟,雪花般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肩膀和额头,每晃动一下,双眸就掉落几滴他并未察觉的液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她那么好、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往死里伤害?你这个混蛋!”
裴浩然被揍得面目全非,肋骨尽断,慕容拓像一台上了发条的引擎,根本停不下来,他只想将眼前这个畜生碎尸万段,他恨得、怒得完全是在用不参杂任何的内力的原始体力,他咆哮着、怒吼着:“我把她捧在手心都怕掉了,你却如此践踏她的自尊、轻视她的性命!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资格来找她?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咳咳咳……”裴浩然头昏脑胀,视线模糊,全是痛得跟散了架似的,“看吧,我就说,你会介意,所以……你还是早点放手……免得跟我上辈子一样,害得她……不得善终……”
慕容拓的手一滞,愣愣地看着奄奄一息的他:“我不会放手的!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