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灰被挤出,吊在了长睫之上。
“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上回从华阳夫人的宴会回来之后,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你说!”
又是一鞭,云阳的双手渗出了血丝,他目光凛凛道:“母妃说,让儿臣离桑玥远远的,不要招惹她。”
冷贵妃拿着鞭子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他:“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云阳咬牙,正色道:“儿臣,中了她的激将法,对她展开了报复。”
“蠢货!”冷贵妃扔掉手中的鞭子,负气地坐回檀木雕花铺轻竹片凉席的座椅上,“我怎么生了你和长平这两个蠢货?冷瑶都死在了桑玥的手上,你羽翼未丰,跟她斗,斗得赢她?这么多年,你还是没能学会厚积薄发这个最浅显的道理,我生你有何用?养你又有何用?”
云阳的眼底有受伤的暗光流逝:“儿臣知错。”
冷贵妃不屑地扬了扬头,秀美绝伦的脸写满刺骨的冰寒:“你和长平简直把我的脸、把你父皇的脸、把整个大周的脸都丢尽了!你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不说,还搭上了长平的名节。先是云澈被抹黑,再是你原形渐露,你难道没看出桑玥的真正用意吗?”
云阳凝思片刻,似有不信:“她想助云笙夺得皇储之位?”
冷贵妃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