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救,这是她,所能给予的信任。而现在,她疑惑的是,北齐既然已经臣服了南越,南越为何会对北齐置之不理?难道说……
桑玥不敢往下想,换了个角度旁敲侧击道:“你可以修书给你父皇。”
慕容拓面无表情道:“我父皇,从两个月前,就以养病为由不过问朝政了。”
果然是慕容锦么?慕容锦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拓明白她已想了然了事情的关键,但他不愿意桑玥细想,尤其对方,还是同样爱慕着她的人,他没有告诉桑玥,慕容锦两年来,太子府空空,无妃无妾,父皇做主给他定下的亲事,无一例外都被他退却了。
二十六岁,不曾娶妻纳妾,这份隐忍,叫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他轻声唤道:“桑玥。”
“嗯?”
“不许想别的男人!”语毕,他再不给她退缩或犹豫的机会,翻过她的身子,不带丝毫拖沓地一滑而入。
是酒精作祟还是其它,这一次的癫狂,带了几分神秘,多了几分放纵,几起几落,把她送入云端,又推下深渊。这一波波的惊涛骇浪,强势轰袭着她娇柔的身躯和敏锐的感官。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或霸道,今晚的慕容拓,多了一分邪魅,那羞人的喘息和低喃,更是每一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