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悲愤,其民心立即就会扭转。
杀还是不杀?怎么杀能不授人以柄?
……
豫亲王回了承安殿,一路上风餐露宿,他的体力得到了大幅度的耗损,他必须进补了。他的暗卫拿着从宫外带进来的食盒叩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
暗卫将食盒放在了桌上,打开盖子,将一个大钵取出,尔后躬身退了出去。
豫亲王一闻那股葱花酥油味儿就倍觉神清气爽,他拿起勺子,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喝完,通体顺畅,旁边放有一支细小竹筒,三个月大,头骨还是软的,他拿起竹筒轻轻一戳便进入其中,低头含着吸了好一阵,直至里面空空,“豆腐花花”全部入腹,他才心满意足地命人将东西收走。
乌苏沫进来时正好跟提着食盒出门的暗卫撞了个正着,她淡淡地瞟了一眼,对于豫亲王的癖好她熟知于心,起先难以接受,慢慢的就习以为常了,反正不是打她肚子里出来的就好。
豫亲王笑着看向乌苏沫:“成功了?”
“你指的是哪件事?”
“瞧你一脸欲求不满,自然不是和慕容锦那事。”这个侄孙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撅撅屁股他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在大殿内他便洞悉了她想离间南越两个皇子的决心,像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