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边呵气吹着因为打人而痛的手,回到奔驰车上,开着车走了。
厉珈蓝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她的眼神冷的就像是南极的冰,很吓人。数分钟后,她才轻拭去嘴角的鲜血,转身走进家门。
过来迎接她的和宛如看到厉珈蓝的左半边整个红肿,上面还烙印着指印,惊愕的差点失声惊叫起来。“二小姐……”
“别大惊小怪的……”厉珈蓝蹙蹙眉,阻止和宛如说下去。“去拿个冰袋,送到我房间里。”说完直接上楼回房间。
等和宛如拿了冰袋送到房间里,厉珈蓝接过来自己敷脸,“别告诉老爷夫人,晚饭我也不出去吃了,给我送到房间里,就说我有点不舒服。好了,你出去吧,我不愿看见任何人!”
“是……”和宛如眼神悲切的望了厉珈蓝一眼,然后在泪水就要滑出眼眶的时候,慌张的转身疾步走出房间。
梳妆镜前,厉珈蓝一边敷着冰袋,一边望着那已经肿的像面包的半边脸。从来,她何尝试过被人掌掴的滋味?她一出生就过着俨如公主般的生活。父母万千宠爱,生活优渥安逸,现在——
厉珈蓝对南心悦掌掴她的这一下,不但不怨恨,还充满了感激,感激她提醒自己,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那姓南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