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先生!”
明面上,秦桑是东阳郡主幕僚,没有官职,血衣楼外的人都称秦桑为先生。
秦桑伸手架住周明光,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周将军,咱们是老相识了,何必多礼。此番劳烦周将军绕路来浑武县,秦桑心中一直惶恐不安,生怕误了提督大人的军机大事啊。”
周明光是穆将军的亲信,两个月前和宁县城破,秦桑曾见过他一面。
穆将军一兵未损破和宁县,立下大功,又有郡主保举,擢升骁勇营右提督,周明光水涨船高,做了游击将军,统兵弩兵营。
秦桑也名正言顺升任血衣楼堂主,不过文书还未到。
唯一让秦桑不爽的,就是王流这小子贻误军情,不仅没受到惩戒,反而在攻打江州州城时捡了个大便宜,现在也做了宣威营右提督。
“末将不敢!”
周明光亲眼见过禇大壮府中地狱般的场景,对秦桑毕恭毕敬,“秦先生,提督大人托我问您好。大人本想亲自来拜见秦先生,不料军情紧急,只得率兵走大道赴北瓶州,但提督大人麾下弩兵营都让末将带了过来,合五百把神臂弩,听从秦先生调遣!”
“好!”
秦桑一拍手掌,喜形于色,他把战功分润给穆将军大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