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出头的,其他人自然而然地跟上了。
资政殿学士魏会出列,“臣斗胆进言,宁王党羽甚多,欲争太子正统,其心昭昭,实为狼子野心,陛下卧榻之侧,岂容宁王放肆?”
都尉黄宝瑞出列:“宁王号称皇朝第一高手,武功高强,防不胜防,若留此人,将来必是心腹大患。”
长史安在季出列:“宁王身负谋杀先帝的嫌疑,陛下若包庇宁王,实为不孝。”
“宁王……”
“宁王……”
“宁王……”
列数的罪状,几可媲美十恶不赦罪不容诛,听得阜怀尧眉头越来越紧。
群情激昂里,燕舞突然一把抽出身侧连晋的剑,单膝跪下,双手平举过头,声音落地铿锵有力:“臣斗胆,为保社稷江山,请陛下诛宁王,清君侧!”
群臣一叩到地:“请陛下诛宁王,清君侧!”
一时间,除了庄德治安坐如初,连晋笑得玩味,竟再无一位大臣站立如初。
阜远舟怔怔地看着乌拉拉一堆人跪倒在地,不知所措地拉着兄长的袖子。
阜怀尧脸色铁青,“证据呢?”
刑部尚书商洛程道:“请宁王走一趟,臣自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商卿好一张舌灿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