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德治回头,望着树木掩映下的御书房。
那个人……
没想到,他看人的眼光也会偏差。
……
“衣服脱了。”
“啊……”
“哪里?”
“下面……”
“疼吗?”
“呜,有点。”
“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将药瓶里活血化瘀的药膏倒出来一些,在青年背后的磕伤处揉开,皇朝第一高手再能打,也有磕到碰到的地方,不过他留意到阜远舟似乎是因为记忆混乱,所以内力不怎么能使出来,不然诸位大臣就不只是皮肉伤那么简单了。
阜怀尧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情,那时两人亲密一如此时,事隔多年他的动作依然娴熟。
阜远舟小小声咕哝道:“他们是坏人,欺负皇兄……”
男子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他们欺负得明明是你好不好。
“皇兄……”阜远舟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嗯?”阜怀尧收好药瓶,在一旁的水盆里洗手。
“远舟是不是给皇兄惹麻烦了?”他起身系好衣带,讷讷问。
阜怀尧睫毛微扇,“为什么这么想?”
“他们不喜欢远舟……他们不准远舟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