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群臣已经习以为常,阜怀尧更是连语调都没变上一变,“起来吧。”
大臣们照惯例先行去御书房等候,留下空间给阜氏三兄弟。
“博琅,进宫是有什么事么?”先把身上挂着的人撕下来,阜怀尧走到一边亭子里坐下,示意他也坐。
阜远舟殷勤地给他倒水。
“回禀皇兄,”阜博琅告了声罪,坐在对面道:“臣弟一来是探望探望三皇兄,二来想和您请个旨”
“说来听听。”
“臣弟和母妃身子骨都不好,京城气候太冷,太医都说不适合养病,所以臣弟想向皇兄请旨,去云南封地居住。”
“哦?”天仪帝微微抬眉,“果断时间就是春试了,朕本来想让你准备准备。”
玉衡皇朝对皇子的要求比较高,并不以身份来走后门,想要参政就必须由太学院举荐或者是参加科举。
阜博琅摇头,“大皇兄你别折杀博琅了,博琅有自知之明,最喜梅妻鹤子,并不适合做官。”
“你决定了?”
“是。”
阜远舟看了看这个不熟悉的弟弟。
天仪帝指尖轻叩桌面,“去云南山高水远,带一千士兵走吧以防路上有个万一。”
知道他这是同意了,阜博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