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说:“皇兄,我找不到你……到处都找不到……”
阜怀尧一刹那只觉心痛如绞。
年已二十的男子像个孩子似的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有惊慌有后怕,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阜怀尧赶紧拍拍他的背,拿出手帕擦拭着他的脸,好不容易才连哄带骗止了这小祖宗的眼泪。
影卫送上了水,阜怀尧望着边打嗝边喝水的阜远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阜远舟对他的依赖,好像成了一种病,就像鱼没了水,便无法继续生存。
这其实并不是坏事,至少这样阜远舟就永远不能离开他——只是,想到曾经文风武骨龙章凤姿的永宁王,他无端有些心酸罢了。
人生就是这样,或得到或失去,怎么完美的结局都会留些遗憾。
不远处影卫朝他打了个暗号,示意在附近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阜怀尧点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晦暗。
“远舟,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等人平静下来,阜怀尧问道,刻意缓和了一下微冷的嗓音。
阜远舟皱着脸,眼眶红红地辩解道:“远舟没有乱跑,是有人把远舟拉走了。”
阜怀尧眼神一寒,“谁?”
“不认识。”阜远舟摇头,“不过他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