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正统,必须有人继承。”
就算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是要资本的。
天仪帝面如止水,身旁的兽头金熏炉中焚满了檀香,袅袅轻烟燃起,缓缓缭绕在他面前,就使得那一张冷峭的面庞显得如同云山雾罩一般,神色不太分明。
许久,阜怀尧方迎上她的视线,“你想要个孩子?”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没错。”
“只是孩子?”
“不,”花菱福眼神一厉,“妾身的孩子,必须是嫡长子。”
出身尊贵,天子正统。
她不想再出一个阜崇临。
天仪帝性冷勤政,只要他答应,她的孩子就是将来的君临天下。
重重华美织锦下,阜怀尧的小指轻抽,“你不等他了?”
“不……不等了。”花菱福轻轻抚上自己精致的脸庞,已经成熟,不再有当年稚气的模样。
犹记当时,竹马廊前弄,青梅枝上红。
“四年了,从太子正妃到端宁皇后,该来的话,他早就该来了。”
小绣楼前,一支刻着清荷的木簪子,一条绣了鸳鸯的红荷包,互换到了彼此手里,连心跳都是急促的,仿佛这样就可以地老天荒。
“人能有多少个四年,何况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