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淡定,毫无压力挑眼,表情倒很是抱歉的模样,微笑道:“抱歉,最近在研究一本仵作的笔记,忍不住试试手。”
他是典型的杏仁眼,垂下或上扬眼睑时,优雅的弧度和翕动的眼睫,都很动人。
怔忡只是片刻,苏日暮就翻身起来,竹骨簪子半束起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如浪,一身清骨傲魂,他打量着这人身后的两个男子,然后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找个大酒坛子坐着,“你们找小生有事?买画的话没有,送酒的话坐下,踢馆子的原路返回不甚感激。”
说完,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发现空了,就在旁边摸过一个新的喝了起来,豪气干云的样子,好像在拿酒醒觉似的。
楚故把甄侦拉起来,三个人旁若无人地交流了一番。
“名不虚传嗳,他把我们认出来了。”
“大概阿楚比较经常在京城露面吧。”
“不过为什么他不开骂?不是说他目中无人铁齿铜牙吗?”
“难道流言有误?”
“不会吧……”
“……”
三个人同时回头打量了那个一身书生袍子皱皱巴巴的男子,又回头凑在一起。
“应该不是假冒的吧?”
“据说他有挺多崇拜者学他的行事做派,我们会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