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十万八千里传来的梵文?”据他所知,甄侦都会这些。
苏日暮:“……”
甄侦想扶一下太阳穴,“……白痴,就是我们写着的文字。”
楚故和燕舞继续默,有点风中凌乱,“上面写的是‘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快显灵’?”
苏日暮:“……”
甄侦总算不骂人了,有气无力地拎着那张纸翻译道:“六月不与四时同,浅笔轻染夏色浓,连天碧叶无穷处,乍露荷花白玉红。”
苏日暮用一种惊悚的目光看着他,“我的字你认得出来?”
楚故和燕舞用一种更惊悚的眼光看着他,“这是你的字?”
“……”
“……”
苏日暮摸摸鼻子,“小生不才。”
甄侦艰难地点头,“勉强能认。”
“……”
“……”
楚故咳嗽一声,“很狂野……嗯,狂草风范。”和外面的杂草差不多了。
燕舞也咳一声,“诗是好诗,咳,人无完人,我理解,非常的理解。”
甄侦摸摸下颔,“就像三爷会弹一手好琴但是拉二胡像是在拉锯子?”
楚故、燕舞:“……小侦,家丑不可外扬。”
“这下扯平了~~”苏日暮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