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这么大个破绽的人该有多笨?就算是请君入瓮也得掩饰掩饰吧。
阜远舟刮刮自己的鼻子。
“说到这里,朕一直没问过,”狭长的眼注视着他,阜怀尧的神色淡淡的,“远舟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从这个孩子踏出冷宫开始,他就独身带着那把银色的琅琊,用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挥剑一一打败所交手的每一个人,然后在某一年站上皇朝第一高手的位置。
他的武功就像他的人一样,华美却带着斩断一切的霸道。
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是从何而来,阜怀尧没问,去查也只查到阜远舟在五岁那年不在冷宫,一个皇子,消失了一整年也没人知道,再回来,就变成了如今的阜远舟。
蓝衣的青年听得一怔,似乎没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明澈的眸子里带着诧异,“我……”
阜怀尧静静地看着他,随后垂下眼睑,“不能说的话,朕就不问了。”
阜远舟赶紧摇头,神色有些着急,拉住他的袖子,“不是不能说,是远舟不记得了,皇兄你别生气。”
阜怀尧微怔,他一时忘记阜远舟已经不记得很多事情了。
“朕没生气,是朕疏忽了。”
阜远舟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那……这个很重要?皇兄要远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