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折磨他们还是折磨自己,都已经足够了。
苏日暮阖上了眼,“子诤,你在逼我。”
阜远舟不否认,“赵衡的人马你都能调,让他们帮手,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是他们动手,还是你亲自来?”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锐的寒芒,杀意在凝聚,“其实,我不介意,替你动手。”
沉默在屋子中蔓延,屋外竹子簌簌作响。
“我……想想。”最后,他如是道。
阜远舟也松了一口气——他肯答应想想就有门,唔,好像那个甄侦挺有手段的,要不敲打敲打他让他推波助澜?
“好好想,我会在会试名单上给你留个名字的~~~”
提到这个,苏日暮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重色轻友,要不是兄弟一场我就一剑捅死你!”
永宁王差点大呼冤枉,“我也是为你着想好不好!”
苏日暮嗤之以鼻,“推我进官场这个火坑?”
阜远舟嘴角一抽,“好过你整天喝酒都找麻烦。”
“我哪有?”苏日暮瞪眼。
“那你脸上那道伤是怎么来的?”阜远舟努努嘴示意他脸上带伤的来源。
“谁知道是不是姓甄的那个混蛋带来的霉运?”苏日暮想到就一把火,“碍手碍脚就算了,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