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眼看去,便见有人舒袖浅袂,当月舞剑,衣袖抖开,仿若流水行云一般,银色的光就像游龙一样惊艳,剑意铺横雄浑,慑人的寒气随剑而动,一招一式,森寒凌厉至极。
他没有出声,静静驻足看着这一场大气磅礴的剑舞——的确是舞,一支杀戮的舞,一支震慑人心的舞。
直至激荡的剑气平静下来,蓝衣的男子缓缓收剑,也收起了那一簇寒凛的银色浮光。
阜远舟早已感觉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转过头去,看见那人负着手站在廊檐下,身姿笔挺,满穹疏星浅月淡云映在背后,将他全身镀上一层薄薄的银辉。
他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峻,清寒绝世,狭长的眼和嫣红的泪痣都拢在一双斜斜欲飞的眉下,黑发束在脑后,只留两股从鬓间垂下,衬得一身外袍霜雪般皎白无暇,衣袂在风中无声无息地飞扬。
阜远舟把剑别好,才小步跑过来一扑过去~~~“皇兄~~~”
熟练地把人接住……好吧,对方又高又大,阜怀尧接不住,要做的就是别让他把自己扑到地上——虽然按永宁王的身手和小心程度来说这不是问题,但也难保万一啊。
不过他似乎闻到一股酒味?想到自己刚才被华妃珍妃劝了不少酒,他就没在意了。
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