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可不在乎礼数什么的,在群臣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选择性眼盲中第一时间冲上去把人扶住,“皇兄,你还能走不?”没等他回答,就先叫旁边的太监回乾和宫让顾郸候着。
天仪帝等那阵晕眩过去后才安抚地拍拍他扶着自己的手,“朕还好,回去吧。”
他转身,仍然直直的往前走着,阜怀尧从来不会轻易显示出自己的虚弱。
“皇兄你小心。”知道兄长的性格,他众目睽睽下不能做什么,阜远舟退而求其次小心翼翼跟在他旁边。
大臣们觉得眼睛都快被闪瞎了——兄慈弟恭有木有?温馨唯美有木有?特别般配有木有?
咦咦咦?最后一项是怎么来的?——众人一个激灵,感觉晃晃脑袋清空杂物,三三两两成群结队走了。
庄若虚非常无辜加无奈,永宁王会来帮忙吗?
……
皇宫门口,就见车马如龙,光各种轿子马车就几百乘,还有不少训好的好马静静立在原地等候主人。
一夜的雨让地上变得湿淋淋的,倒寒的气候让风刮得有点紧,冷意不停地往衣袍的缝隙里钻。
一辆轻便蓝帏马车停在偏角的一处,车辕上坐着两个仆从打扮的年轻人,相貌不怎么出众,安静待在那里,看不出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