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阿燕,我们先回府,三爷说巳时会把试题送到翰林院,礼部也会一起过来讨论文举的事,你们作为主考官也要来一趟。”
楚故一晒,“三爷还有心情处理政事啊?哦,也对,分担兄长的重担嘛……行,待会儿见了。”
随即就和燕舞一起回自己的轿子走了。
甄侦淡淡道:“回去用早膳吧,苏日暮。”
说着,人就上了马车,回头掀开帘子等他。
苏日暮仰起头,只看到那人秀美俊逸的轮廓被马车的阴影盖住,没有可挑剔之处的微笑依旧温柔而完美,好像刚才费解委屈的询问不复存在。
他只停顿了一瞬,就敛起所有波澜,戴上外人眼中酒才的面具。
鸣鹤轻挥马鞭,马车咕噜咕噜远去了。
……
种满药草的药圃里,浑身阴郁的灰袍男子拿着小锄头仔细地翻着泥土。
“能入你眼的人,并不多见。”毫无征兆地,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仪没有吃惊,还是一丝不苟地处理着自己的事。
“尊主不就是了吗?”他好像很随意地道:“那个人……根骨不错,死了可惜。”
那个声音顿了顿,“他如何?”
“不好,”简略地概括,秦仪觉得对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