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不着痕迹后退一步,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他是有很多崇拜者没错,但是没人像燕舞这样直白到吓人的,那股狂热劲让他很有踹人的冲动——如果是他疯症没好转的时候。
“三爷,若虚。”楚故跟被忽视了的兵部尚书打个招呼,拖回某个丢脸的家伙,很想掩面示意自己不认识他——端明殿的同僚你们辛苦了。
布罄抹了一把汗,苦着脸问:“三爷和庄大人是来接手报名的事吗?”
阜远舟环视四周,“情况如何?”
刚好那边有个武人在登记的文官面前大吼大叫,布罄一听,脸色更苦了,“如您所见。”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典范了,总有人不明白考武试和认不认得字之间的关系,好像朝廷选拔武官是在集市里挑屠夫似的,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楚故也郁闷,“下官真担心不等考完府尹府的牢房就得先满员了。”又不能把人砍掉……咳咳。
阜远舟收回目光,问:“兵部的人呢?”
布罄指了指某个被武生淹没的报名的地方,无奈,“兵部侍郎黄启黄大人在那里,恐怕他暂时没办法脱身了。”
“去发份皇榜,就说在报名到考试这段时间在城内打架私斗以及惊扰百姓者,一律取消考试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