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阜远舟气的直接把手里的茶杯砸到桌子上,“那个笨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挥退信使的阜怀尧有些诧异地望向自家三弟,有些不解于他的愤怒。
永宁王转过身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借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皇兄你想想啊,皇帝本来就是个高风险的位置,一年到头都有刺客虎视眈眈,苏日暮还引来了一大批杀手,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来皇宫了怎么办?实在太讨人厌了~~~”
他说的有模有样,阜怀尧啼笑皆非,戳戳他的脑袋,“你想太多了。”
阜远舟仰起头来,伸出右手食指不赞同地摇了摇,“不怕想得多,就怕想得少!”
阜怀尧浅笑了一下,若有所思,“这时候应该先担心苏日暮,甄侦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护着他。”他也想知道,苏日暮惹上了什么大麻烦,让杀手如此劳师动众。
阜三爷暗暗咬牙切齿,“谁管他啊!”一嘴毒牙外加一条毒舌,除了得罪人那家伙就不能干点别的吗?不是喝酒就是骂人,找死的方式真另类!
……
甄府,听朝小阁。
从浴桶里爬出来穿衣服的苏大酒鬼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揉鼻子,抓起旁边的酒坛子灌上一口暖身子——啧啧,不用猜,肯定是阜子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