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早几年因为出宫巡视连日暴雨而涨起来的护城河,他不小心滑进了河里,被石头划了一大道口子,当时跟着成群的护卫,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阜远舟就傻傻的头一个扎下来救人,然后湿淋淋地抱着他冲回皇宫,差点砸了太医院的大门,知道的就是他落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爷生命垂危了呢。
后来一帮银衣铁卫被阜远舟认真严肃地耳提面片,又狠狠地操练了一番,让薛定之等人至今看到河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恨不得让阜怀尧绕着走。
“皇兄还在生气啊?”一个头凑到他面前。
“不气了。”阜怀尧好笑地揉揉他脑袋。
“那就好,跟他们气不值得~”阜远舟满意地点头啊点头,“反正就快科举了,到时候换了那批办事不力的家伙~~~”
“小孩子的想法。”阜怀尧如是道,但唇边泛起了淡淡的笑痕。
阜远舟有些愣神地望着他,然后痛苦地撇开头——如果他现在吻上去,皇兄会不会只当这是一个小孩子的玩笑?
“怎么?”阜怀尧没有注意他的脸色,只是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阜远舟抱住他的腰,在没人看的见的角度吻吻他的发。
阜怀尧也没太在意,性情大变的永宁王常常会做一些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