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对方一眼,瞬时变招,花寒刷刷刷连出三剑,花烈脚下一转,已经绕到侧边手挽剑花直刺。
战局里蓝影与黑影翻飞,不到片刻就过上了十几招,齐晏紫看着有些目瞪口呆,喃喃:“他们居然真的打起来了……”
楚故护着阜怀尧拽上齐家三人连退几米,顺便让闻声而来的府尹府衙役下人们离远些。
尽管琅琊没有出鞘,那股剑气铺天盖地,依然让人觉得沉闷窒息。
场外的人都是如此,身临其中的花寒和花烈感受更深,阜远舟出招很简单,直来直去,霸气纵横,并没有什么花哨的技法,但偏偏剑气锐利得如同刀片,每一次刮过都能切断发丝一般的,给人以接近剑锋的寒意。
他们甚至觉得不咬牙都握不住剑,只能使尽平时所学,企图打破这个剑势弥漫的气场。
阜远舟轻一挑眉,手中动作越来越快,花寒和花烈起先还能反击,到了后面只能疲于防守。
“这是……喂招?”阜怀尧有些迟疑地道,他虽然不怎么会武功,但阜远舟最近在他空闲时候学些防身功夫时,时常和他说一些学武的话题。
“喂招……?”楚故齐然等人不解。
也是学武的齐晏紫已经觉得有点惨不忍睹了。
所谓的喂招,就是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