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毕生谨言慎行的阜怀尧为他下了一个怎么样的赌注,相处得越久,知道得越清楚,心里就越惶恐,这是一个本就不公平的赌注,因为谎言从一开始就已经撒下……从最开始。
不过人生没有回头路,即使有,他依然会这么做,否则,他此生都会与这个人错过。
对方腻在他身上,阜怀尧没发觉他的不妥,想起刚才的事,就问:“那个杀手不是你杀的?”
阜远舟摇头。
被他蹭得有点痒,阜怀尧按住了他脑袋,“那之前那些呢?”子规说的莫名其妙被杀了的那些。
“之前?”阜远舟一脸无辜,“不是我。”当然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不过皇兄侍卫那些影卫真不是吃素的,做的这么隐秘还被翻出来了。
那会是谁呢,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阜怀尧沉思起来,手下无意识地抚摸着阜远舟的头。
阜远舟也满腹忧郁地趴在他的膝盖上,琢磨着怎么解决目前和自家皇兄的僵局。
……
锦州,瞿城,郊外,树林里,坐落着一座空无人烟的荒宅,月色皎洁,银色的光辉扑簌簌地落在地上,偶尔风过,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荒宅的大门已经破落,剩下半扇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进门正对的大厅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