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想象中要快。
只是阜远舟似乎没有做回那个仁德君子的念头。
“让你出宫只是予你方便,朕没有追究的意思。”
阜远舟道:“别忘了,皇兄,我已经恢复了有些时日了,只是没找到机会告诉你罢了,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阜怀尧登时觉得更不自在了。
“在这里挺好的,总之,皇兄不要赶我走。”阜远舟咕哝,“我要待在皇兄身边。”
每一息每一瞬我都想留在你身边,没有人可以让我离开,包括你。
阜怀尧想起夜里这个素来坚毅的男子的模样,总是要等到他才入睡,习惯蜷着身子,再小的异样的动静都能让他醒来,如果做了噩梦,醒来的第一个动作永远是去摸琅琊,在疯症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他睡在内侧靠在他身边,后背永远只会交给墙壁一动不动,到了后来杀手在京城屡屡掀起风波开始才睡在外侧。
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软。
“罢了,随你吧,反正这皇宫也拦不住你。”阜怀尧最后还是松了口。
阜远舟顿时笑开,如火凤银龙千树竟放,好看的不可思议,“啊呐,皇兄最好了~~~”
阜怀尧看着他得逞一般的笑,禁不住深深地怀疑这个所所谓的“恢复”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