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不是阜远舟性情大变,而是他的本来面目?
阜怀尧觉得太阳穴更疼了。
……
这头,阜远舟出了御书房,屏退了宫人,自己拿着剑往外走去。
阜怀尧估计是觉得拦不住他,也没再度派影卫跟着,他就一个人去了御花园,坐在溯阳亭里,四下无人时,打开刚才那个宫女留下的瓷瓶,他看了看里面倒出来的药丸,然后吞了下去,默默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大周天。
体内真气在药效下时强时弱,他的额头密密地渗出了汗水,在收回内劲时,琅琊无声滑出鞘,他的三指指腹在剑刃上轻轻一划,催动内力,一股血水连成一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
令人惊异的是,他的血液不是那种纯粹的粘稠的暗红色,而是微微带着一点紫色的血丝,悉数溅落到台阶外的泥土里,隐没不见。
直到血液的颜色恢复正常,阜远舟才压住伤口,看了看左手上这三道口子,又郁闷了——该怎么像皇兄解释呢?
……
千里之外,锦州,瞿城。
市集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亲卫们在暗里跟着,连晋照例易了个容就混进来了,宫清小时候就不喜和人来往,待在孙家都没怎么出门,又年少就出去闯荡江湖,这会儿换上一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