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阜远舟眉眼一动,拂开围着的人,进去一看,果然看见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孩在大口大口地吐血,血里夹杂着很多焦黑的东西——那些被腐蚀了的肉块,看上去极是骇人,他小小的身子在痉挛着,似乎极是痛苦,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这样反而更让人不寒而栗。
见过为了杀人不择手段的,没见过这么自残法的,有人已经忍不住转身去找地方吐了。
甄侦正半蹲在他旁边,掌心贴住他的胸口,显然是在护住这小孩的心脉让他别那么快死。
眼角的余光忽地扫到那个白衣的书生在人群里,甄侦杏眸轻转,突然道:“三爷,您来帮个忙。”他的形象是一个有些功夫的文官,可不是一流的高手。
果然不出他所料,阜远舟从他背后走出来,接过他的任务。
甄侦站起来,有些玩味的目光流连在阜远舟和苏日暮之间。
苏日暮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这种视线熟悉得很,他毫不客气地抬头瞪了回去。
甄侦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冲他一笑,其中意味人所各知。
苏日暮冷哼一声,撇开头不理他,暗地里琢磨着究竟是谁和自己有深仇大怨,这杀招络绎不绝的,还有完没完啊?
一会儿后,阜远舟收回内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