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让我看看吧。”
阜怀尧记起旁边自家这位三弟可是神才,于是递过给他,阜远舟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连晋皱眉,“范行知在南边,池尤国在北边的北边,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搭在一块了?”
难不成是想造反?连晋心下微凛,这是掌握军权的人最喜欢干的事了。
阜怀尧淡淡道:“之前户部税银出了问题,一查之下,发现是户部郎中谷巨贪污渎职,贪了朕五十七万。税银,至今尚未追回。”
“小小的户部郎中贪了这么多?”连晋坐到元帅的位置,可不是只会行军打仗,听天仪帝忽然提起此事,当下心中有了计较,嘴角微勾,“南边的鱼可奸猾了,不好钓啊~~~”
阜远舟眼眸轻动,“总有它浮头的一日。”
这时,阜远舟突然把信往黄龙梨木大桌上一砸,微带怒气地斥了一声:“荒谬!”
三人都齐齐朝他看去。
阜怀尧安抚地摸摸他的长发,问:“怎么了,远舟?”
阜远舟怒气微敛对兄长示意自己无碍,看向宫清,“你看懂多少?”
“不多,”宫清道,“只看到范老贼说要杀了孙家上下的人……”说到这里,他眼里恨意一闪而过。
“所以你没看到,”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