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心不在焉,和对方这般相处久了,也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皇兄你做恶梦了?”将沾湿了的额发拨开,阜远舟虽是问着,但语气几乎陈述。
“嗯。”阜怀尧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啧,一定是被那混蛋吓的,刚才放过他真是太便宜他了……”阜远舟咕哝着。
阜怀尧总算回神,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朕怎么可能被吓到?”
而且连晋不是被教训了么?
阜远舟撇嘴——刚才那样哪叫教训?起码要把他扁成猪头才解气!!!
天仪帝嘴角轻微掀动一下,便是笑了,“朕只是和他商量事情,有点分歧罢了,别去找他麻烦,朕可只有一个元帅而已,目前没有换人的打算。”
阜远舟耸肩,他这么说只是想让兄长开心一下,对方都开口了,他自然照做。
报仇嘛,十年不晚。
元帅府,连晋又是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
紫十从屋顶倒挂下来,“元帅你撞小人了?”
连晋一个鞋子飞过去。
皇宫。
“皇兄最近太忙了,可能压力有点大,才会做恶梦,我去让太医开点安神药吧。”阜远舟放下毛巾,摸摸下巴正色道。
“做梦罢了,不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