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贴在门板上听了片刻,才对视一眼,大松了一口气,扒拉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脚软了……”枫儿揉着大腿,和刚才内向柔弱的样子完全不同。
那位汀儿“姑娘”更是裙子一掀,大马金刀地一坐,拿着裙摆扇身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碎碎念,“好可怕的皇帝啊,比尊主可怕多了,大概能和右使一较了。”
虽然那两个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的样子……
枫儿龇了龇牙——那是你没见过尊主发飙的样子。
两人说话间,一个灰袍子的男子从房内走了出来,正是太医院的秦仪。
“她们”也不意外,汀儿面色一整,“那个女人灭口了?”
秦仪点头,凉凉道:“笨得连只会吃吃睡睡的那种动物都觉得惭愧,明知道自己掌握了别人的秘密还这么不小心。”
汀儿吐吐舌头,把裙摆放下来,“好吧,做戏做全套,左使大人来帮帮忙哈~~~”
……
乾和宫。
阜怀尧正准备回御书房继续处理政事,阜远舟怕自家皇兄饿着,琢磨着要不要亲自去御膳房做点吃的。
被两人无视了的连晋很忧郁,打算回去元帅府抱抱家里两个小孩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