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脱簪剥衣待罪有什么不同?!
“因为是宁王,”大风卷过,鼓起她的锦红湘纹织金飞鸾及地衣裙,她的声音被风撕得尖利无比,“所以陛下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个?!”
阜远舟猛一蹙眉。
阜怀尧犹然声色不动,四周的人却觉一股寒意流遍身躯,瞬间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一刃凌厉至极的气息直罩住正对面的华妃,压得她的双腿近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额上立时便冒出满满的冷汗,尽管惊惧,华妃却没有退缩,一脸苍白,近乎透明的白,显得唇上一点鲜红的胭脂妖冶似血,诡谲万分,“妾身说对了是么?您宠信宁王,您护着宁王,为他罔顾祖宗礼法留他在宫里,做多一件冲冠一怒为蓝颜又何妨,对吗?”
激烈的话语到了最后已经失了理智,“不过是一个疯子,他有什么资格?他有什么资格?!!……”
此话一出,能听到的众人都心里警铃大作,就差自戳双耳了,战战兢兢不敢去看阜怀尧和阜远舟。
楚故见阜怀尧一脸寒霜逼人,阜远舟眼含杀气,赶紧收回视线,恨不得去堵了还在叫嚣的华妃的嘴!
就在这时,在安荣宫内搜查的上官即良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大人,属下在华妃娘娘的床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