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就知他意思,颔首,“随意吧。”
华妃的死牵涉众多,他也需要尽快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顾郸告了声罪,就和那仵作以及秦仪商量了几句,随即顾郸解开了尸体的衣服,露出心脏的皮肤,秦仪拿着银针在一旁屏息而待,若是有蛊虫窜出来就钉住它。
楚故将无关紧要的人屏退下去。
阜远舟看向阜怀尧,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先离开。
阜怀尧摇头,心下有些啼笑皆非,自家三弟真当他没见过血腥似的保护着。
阜远舟点头,走过去对秦仪说了一声“我来”,就接过了他的银针。
那厢顾郸望了阜远舟一下,随即连忙收回视线。
阜怀尧和楚故秦仪退开了一些。
仵作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锋利的刀子,戴上手套,在尸体上比划了一下,手腕灵巧一动,就在皮肤上划出一个圆口,血淋淋的胸腔里是不再跳动的心脏。
因为死了不久,还有没凝固的血液溢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酸不酸臭不臭的味道,闻着就觉得不适。
阜远舟掩了一下比常人敏感些的鼻子——果然是这个味道!
楚故好奇了,这尸体还没腐烂,怎么会臭了呢?
顾郸吐出一口气,“老夫果然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