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胡老儿指了指苏日暮手上的弓弩道:“那个老头子比我小几岁,叫什么忘了,就记得他最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聪明是聪明,就是短命得很,这样类似的弓弩我也见他做过,不过还没做完就死干净了。”
哑巴安阿木尼尔朝他们比划了几个手势。
和田看他,“那个短命鬼有徒弟?”
胡老儿纳闷,“我怎么不知道?”
阿木尼尔又比划了几下。
见他手势,阜远舟微微沉思,“不记名的……难道江亭幽就是他的徒弟?”
听枫奇道:“的确没有听说过江亭幽的师承是何人。”
听舟眨了几下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江亭幽岂不是算是我们教里的人?”
阜远舟摸了摸下巴。
如果事实是如此的话,这就多多少少能说明他为什么要为那批人卖命了,毕竟教里……可是,掌上轻扇江亭幽做事光明磊落,也会追求这个?
此时,苏日暮抬起头道:“看得出来,两样东西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的。”
机关这种东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风格特色,熟悉机关的人能分辨得出来。
阜远舟把那张图纸拿过来,端详了一会儿,“隐居了二十多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