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理由,道:“之前恭肃王坑杀大莽将士后引起诸国公愤,大莽愤而扑杀,拼命之举战况之惨烈令占据优势的玉衡都不得不退让议和,大莽民风彪悍,我朝经此一战,心有余悸,做些准备也属正常。”
某元帅内心语:正常个pi!要不是阜崇临操之过急,这么一个剿灭大莽的机会怎么会错失?反正是大莽撕毁和平盟约在前,玉衡反扑在后,诸国有异议也没理说。
阜怀尧不置可否,目光移到一直在手里册子上写写画画的户部尚书卫铎身上。
卫铎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往旁边看了一眼。
身为端明殿学士的燕舞会意,出列道:“陛下刚登基就要开建这么劳民伤财的庞大工程,臣斗胆,认为此事略显不妥。”
连晋摇头,“燕大人,打一场仗更加劳民伤财,建造防御工事虽说不是一劳永逸,起码是福泽后代子孙,有何不妥?”
“元帅都知打仗劳民伤财,我玉衡和大莽刚打完不久,他们元气大伤,玉衡又何尝不是?建造工事需要大批青壮劳力,而元帅正在训练的这批士兵就是新征召的,征兵令方下不久,玉衡哪里再来那么多的人去凫黎关?若是将剩下的年轻人都送去了边疆,玉衡大片的耕地怎么办?不去理会耕地,百姓们吃什么?!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