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提气而起,带着六个影卫结阵横剑拦在了拎着苏日暮的阜远舟面前,迅速团团围住。
这阵法呈六星状,一人在外,明显是困龙之势。
“殿下,得罪了,”鹧鸪拱手为礼,礼虽周全言辞倒是不客气了,“苏公子是甄府的客人,于情于理,殿下似乎都不该不声不响将人带走而不和主人家说一声吧?”
“本王有急事。”阜远舟在屋顶停下脚步,如是道。
“礼不可废。”鹧鸪寸步不让。
阜远舟晃晃身侧的白衣书生,意思很明显——你搞定这榆木脑袋!
苏日暮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过来,咳了两声,道:“鹧鸪,阜三爷有公事找小生,小生随他走一趟,回头和甄侦说一声便是了。”
……公事?
鹧鸪一愣,完全不知道堂堂永宁王能有什么公事找苏日暮,不过看苏日暮的样子也不像是被威胁的样子,便迟疑了一下,目光瞥向下面观战的白腰雪雀。
白腰雪雀也拿不准主意,于是跟着永宁王的两个贪狼影卫被一众巨门中人行了注目礼。
两个贪狼影卫:“……”
阜远舟可懒得等他们磨磨蹭蹭,直接冲鹧鸪扬扬下巴,“你,带上几个人,跟上。”
话音一落,抓着苏日暮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