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笑着,那笑容很美好,就在这一刻,却不知为什么,竟是生生透着一股刻骨的荒凉,他看着阜远舟,语速显得有些慢,却重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为了这件事,让江某杀神杀佛做鬼做魔都可以,何况只是杀人呢?”
阜怀尧缓缓眨动了一下眼睛。
阜远舟怔了怔。
他忽然在江亭幽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
那是一种完全冷静绝对冷静的疯狂。
江亭幽疯了,为了那件事,他已经疯了,只是他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该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
燃烧在江亭幽双眼中的是某种有些人也许一辈子所无法理解的激烈狂热的情绪,虽然像是剑击火石光芒四溅那般激烈,但是却让人感到了一股从骨子里漫出来的冰冷。
阜远舟看得真切,那种感觉,就像揽镜自照。
熟悉得让人发狂。
江亭幽看到了蓝衣男子眼里瞬间闪过的动容,嘴角勾起更深的弧度,“这样的事情,或者说这样的人,殿下也有吗?”
阜远舟心中轻动,眼里也泄露了些许特别的情绪,不知是喜是哀是无奈,他没有看阜怀尧,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银色长剑,自然而从容,“自然是有的。”
他也愿意为了一个人,杀神杀佛做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