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周黑了下来,不过这并不影响练武之人的视力,阜远舟精准地踏前一步,剑尖指住了江亭幽,没什么情绪地道:“你,让开。”
“这怎么行?”江亭幽也不在乎琅琊的寒气已经侵蚀了皮肤,笑着道:“江某若不亲自动手,怎么向殿下您讨一个人情?”
“你要的,本王应下了,”阜远舟面无表情道,“刚才的话,不要让本王说第三遍。”
“可是,江某怎么知道殿下一定会兑现承诺?”
“凭阜远舟三个字,”永宁王冷笑一声,“只要你不耍花样,本王承下的诺,就不会有反悔的一天。”
“的确很有说服力的三个字,那江某就拭目以待了。”江亭幽总算是徐徐退后了一步。
不过他虽是退后了,那折扇扇面上弹出的利针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阜怀尧的周身。
阜远舟似乎也并不在意,慢慢走前几步,站在了阜怀尧跟前,从上往下望着那张冰雕一般冷丽的面容。
“上次练武的时候,远舟说过,蛇打七寸,剑取人心,”他如是道,抬手,剑尖对准了白衣人的左肋处,黑暗里,双眸神情明明暗暗,宛若情深不寿,“远舟那么喜欢皇兄,不会舍得让皇兄痛的。”
阜怀尧竟然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