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
“嗯?”阜远舟回头看他,皎明的月光下,他曜石般的双瞳乌澄澄的,澄澈干净,不沾杂质。
阜怀尧的手慢慢地放松了,“不,没事。”
是自己,想多了吧……
驿站外,贪狼的人带走江亭幽之后,苍鹭就带着他们隐藏在角落里护卫了,取而代之的是兵器森然的银衣铁卫。
“陛下,臣……”薛定之见到人出来了,第一时间就跪了下来负荆请罪。
若是天仪帝有个什么闪失,他不用请罪,直接以死谢罪就行了。
不过阜怀尧淡淡阻止了他的动作,“朕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是。”薛定之连忙叫人把准备好的马车牵过来。
阜远舟扶着他上车。
帘子还没放下来时,阜怀尧忽然问:“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禀陛下,已经酉时了。”薛定之看了看天色,道。
“楚故那边如何了?”问的自然是京城大道机关靥穿愁那里的事。
阜远舟皱了皱眉,对阜怀尧还牵挂着外物不注意自己受惊的身体这点有些不满,不过他也知道兄长就是这个性格,不好说些什么。
“应该差不多完事了。”薛定之道。
从阜怀尧被劫持开始这段时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