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任对方靠着。
阜怀尧似乎真的倦极了,靠着他闭目养神,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阜远舟看不清他的颜容,心里却依旧一寸寸柔软下来,目光贪婪地将这个人描入记忆深处,融进血髓。
他唯恐时光过得太快,不能将这情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体会,恨不得把一刻钟全部掰成两刻来度过。
可是又怕时光过得太慢,迟则生变,恨不得一瞬白头,不要再有什么闪失错失彼此。
阜远舟沉沦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看见靠着他的白衣男子,嘴角流露的是怎样苦涩难比的笑容。
远舟,你不该……
……
对比起阜怀尧和阜远舟二人这边安宁又波涛暗涌的气氛,苍鹭那头可就血腥得多了。
“靠!这是什么鬼东西!!??”抹开溅到脸上的血,苍鹭忍不住啐了一声。
“这些啊……”深衫银箍乌发的男子在他背后微微笑着,神态静雅又翛然,好像被五花大绑的不是他一样,他用一种在暗夜里绝对叫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幽幽道:“的确是鬼东西呢。”
苍鹭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四起掉落一地,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这个家伙惹来的东西!
瞪眼瞪到了一半,他就赶紧长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