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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侦在原地停留了片刻。
阜远舟那句话,不只是一种承认,更是一种警告。
夜风微凉,拂动着男子乌黑得近乎森青的长发。
他也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角,耐人寻味。
就算是誉满天下的神才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总能有办法得到的……
“还在那里当柱子做什么?”忽然后方有人道。
甄侦一愣,回头。
已经进了门的苏日暮又折返了回来,打着呵欠倚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望着他,发挥那张毒舌的威力,“就算要表示忠心,也不用这会儿来搞吧,乌漆墨黑的表示给鬼看啊?”
甄侦心口猛地泛起一阵涟漪。
见他不动,苏日暮纳闷:“还不进来?难不成家里的床不够好,你想睡大街么?”
“当然不,”甄侦淡淡笑了笑,比起刚才那个笑,这次显得暖上许多,“自然是家里的床舒服。”
第一百二十八章 伤药
马车四平八稳地在沿着长街行驶。
阜远舟从若有所思中回神,一抬头,便对上兄长那双琥珀色的眼。
看他脸上一直挂着隐隐的忧虑,阜怀尧淡淡问道:“苏日暮怎么了?”
能让这个男人忧心的,无非就那么几件